香港有近35萬名外籍家庭傭工,假日都見到她們於廣場/公園聚集,為這彈丸之地形成一個獨特的街頭景象。這些「工人姐姐」為了自己的家,隻身飛到另一個家工作。一個星期裡,她們六天埋頭家頭細務,照顧小孩老人;一天,她們是結他手/攝影師/欖球員/選美冠軍…
「Maria」、「賓妹」、「工人姐姐」…這些稱呼以外,我們對「她們」的理解,又有幾多?
香港有近35萬名外籍家庭傭工,假日都見到她們於廣場/公園聚集,為這彈丸之地形成一個獨特的街頭景象。這些「工人姐姐」為了自己的家,隻身飛到另一個家工作。一個星期裡,她們六天埋頭家頭細務,照顧小孩老人;一天,她們是結他手/攝影師/欖球員/選美冠軍…
「Maria」、「賓妹」、「工人姐姐」…這些稱呼以外,我們對「她們」的理解,又有幾多?
2017年8月11日 星期五 下午 8:00 |
2017年8月12日 星期六 下午 8:00 |
2017年8月13日 星期日 下午 8:00 |
這個演出始於尚·惹內的作品《女僕》,當中多層次的角色扮演,讓我們洞察如何把一個複雜、具多元聲音的題目放在舞台上-在處理那些訪問得來的文字時,當遇到「僱主」、「外傭」、「中介」的相關話題,我們會把它思考為不同個體需要履行的「角色」,而不是那些受訪者的固有特質。
一份來自史丹福監獄實驗(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)的訪問,被隨機分派飾演監獄看守員說:
「你真的
這些有關史丹福監獄實驗的文獻,亦強化了我們以上提及,對處理剝削、虐待、傷害等私利行為的方法。
一如既往,物件和聲音都在我們的演出中佔有一個很重要的角色。在《不是女僕》中,它們仍被用以並置高等級低等地位;廚房與媚俗(kitchen and kitsch)。塔都茲.岡多對生活-物件(bio-object) 的理論及作品,對我們的影響尤其深遠。因此,我們亦從這個角度處理角色。
整個劇場的構成,遊走於寫作、編作、實驗及重寫。我們在排練初期,發現如果只是展現我們於訪問時所聽到的故事,便會很浪費劇場的空間。我們必須找出不同的方法,為訪問的內容帶出更多層次的意義,並且能裝載我們從這些故事中,所閱讀到的深層意思;而非只是將故事簡單地重複。
因此,我們嘗試應用布萊希特有關gestus的意念,去製造場面及場景,以示範社會中的權力關係。這則始於我們在資料搜集過程時的經歷,例如:我們在僱主家中作訪問時,僱主只會為我們準備飲品,受訪的外傭則沒有。這些經歷亦讓我們面對作為資訊詮譯者的角色,以及我們在傳播這些資訊時,所擁有的優勢和所需有的責任。
我們在此感謝所有的受訪者及家庭,還有《不是女僕》的創作團隊;為我們解答,亦同時提問了很多問題。